我認為沒有必要以城市發展為由去抹殺鄉郊的存在價值,沒有商場居民仍然能夠過美滿的生活,沒有行人天橋,他們仍然能過馬路,不用住到最高的樓層也能看到美麗的夕陽。那為何政府要散播新市鎮為我們建造安居樂業的意識形態,這是我們真正需要的嗎?或許,我們真正需要的是原汁原味的本土文化,而不是一式一樣的商業建築物,因為只有屬於我們的本土文化才是香港最有價值的文化資產,是無可取替的。

另一反思就是,當這個城市上所有人和事都被訓練到如倒模出來般,我們又真正擁有自由嗎, 難道時代已轉變,社會要轉型,城市要發展,就是一個合理的理由要我們放棄我們現有的而去接受新的事物麼?問題是為何政府,甚至是地產商就有絕對的權力去決定這片土地的擁有權及發展用途,而忽略這些住在村內非原居民的真正需要及訴求。當我們親身走入這個獨特的小社區去了解這一切時,我們都感受他們對這個地方,這種生活方式的熱愛,他們才是這片土地的真正主人翁,他們絕對有資格,有權利挺身而出與掌權的人爭奪回這片對他們有意義,有價值的土地。他們的聲音不應被埋沒,而更應大聲地被講出來,引領我們走進鄉村保育的思索中,擺脫政府單一的發展迷思

by Pun Wai Yin

 
到村子作參觀時,我們亦有被帶到原居民的住的村子看看,但未進村子時已看見一牌子寫著"二十四小時監視",甫進入時氣氛亦變得緊張,遇見村子居民時,他們都向我們投予懷疑和冷漠的目光,亦能感受到我們的到訪對他們造成不自在。 自非原居民知悉政府落實新界東北發展事態而作出反應,村內的原居民和非原居民的關係就漸趨僵化,原居民覺得對方阻其發展大計,非原居民又覺對方沒有聽取大眾的聲音。雙方本來相安無事,更甚是互恵互利,卻由一個互相補足的關係因現在政府"安居樂業"的新市鎮發展 方案被分化了,多年來的鄉土之情就此破壞了。規劃的原意不是為市民有更好的居住環境嗎,不是更應以人為本嗎?究竟這是為"誰"的規劃?一個所謂的"公眾咨 詢"忽略了一群小眾算得上是真正的希望聽取民意的過程嗎?"安居樂業"的在政府的定義是否讓人有個更美好優質的環境住處?可是,我卻覺得人的自主權能判別 甚麼是對自己美好。居民要不遷不拆並進行抗爭,人們覺得他們不理性,但當我親身到村子走一趟,就能感受他們有多愛自己的村子,有多為自己的農田,作物感到 驕傲,這份喜悅我想才是"安居樂業"真正的寫照。

by Chan On Yi
 
這次是個很好的機會,讓我可以體驗一下大自然。對於平時住在市區的我,要到較郊區的地方,是很不習慣的。當我去到那種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突然地浮起"原來香港是這麽大!"。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做功課,是不會到那裡的!只會繼續在高樓大廈中穿插。對於香港,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國際大都會,我很難想像原來香港還有農田!若不是親眼看見,也很難相信!在一班村民身上,我看見的是"人情味"。當露姐姐跟我們四處介紹時,她會很自然地跟不同的村民打招呼,關心對方。這種關係我相信在城市中,已被一層又一層的石屎阻隔了。當我離開時,回到我熟悉的地方,但卻感到很迫的感覺。只能說,我們的生活空間,已經不知不覺中被侵蝕了。
 
這是我第一次進入新界的村子及參加導賞團。經過這次的導賞團,發覺居民其實很熱情,而且在導賞的過程中,發現原居民及非原居民其實有很大差別。原居民有大一塊土地,可以把房屋建築得非常美,而相比之下,非原居民的房屋就相形失色。所以我在想為何原居民因為比非原居民早來到香港,就能得到一大塊土地,可以讓他們肆意建築。而非原居民只是遲來一步就只能借原居民的田地種植及租屋,現在又被發展商及政府打壓被迫搬遷!
現在他們尋求公平對待,去捍衛自己的家園,並非為了金錢去抗爭。若果不是自己親身去感受他們的感受,可能我只會像一般市民那樣被大眾傳媒的報導影響對他們的觀感,覺得他們喜歡”搞事”,”貪得無厭”。但當看見非原居民之間的相處及他們對自己種植的農作物的自豪感,就知道其實他們只是真的很愛自己的家園,想保存自己村子長久以來的生活習慣及他們完善的人際網絡。


by Mak Ka Yan

鄉情

11/21/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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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曾經參加過一次上水的導賞團,以為已經大致預料到這次去坪輋的環境是如何,但沒想到這次特別的是有機會進入居民的屋裡,向她訪問。更沒想到會有機會由一位非原居民親自領我們到原居民的”地頭”介紹一番, 由她親口詮釋他們與原居民之間的關係如何變差, 感覺我之前對他們的模糊印象都清晰了。這次的親訪令我有所得著的除了是在訪問中獲得的資訊,也有一些他們村民間互動的情感,很單純,很樸實,很直接,也感覺比城市人的互動來得真誠。因為自從村民發起保衛家園的運動,他們的聯繫鞏固了不少, 人和人之間的溝通都圍繞在行動,耕種,收成,和幫對方想辦法把農作物向外推銷...... 看得出大家的相處很單純地為著整條村著想,皆願意貢獻不同的事情,可謂出心出力。 這種傾向無私的人際關係是那些滿腦子想著金錢和效益的城市人無法實踐的。即使他們明白,也只能嚮往。

by Chu Choi Wan